真是说的好不任性。
莫南崖:“您之后的计划可是……您这样的话,是不是……”“我其实,没多少把握。”郁之笑了笑,点了点自己的头,“神经这种东西,谁说的清楚。如果我真的必须要这样做,或许,哪怕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都可能让我忘记过去
。”
莫南崖张嘴,喉咙生涩。
他原本说的信誓旦旦,也是他一手计划,可如今,果真先生了胆怯的是他。“我要她记得我的反常,哪怕可能我会……我也要她坚持那千千万万分之一的可能,非要冲破一切,不计一切代价,只为了一个找到我的可能。”郁之眼底有执着的光,一点
点隐没,变成那深深无法触碰的执念,“她现在越是在意会是猜疑,那么,那越是无法忘却。”
“您何苦两厢折磨?”
“可我发现,我越是这样,她看我的视线,越是深沉不移。”郁之嘴角嗜了一抹诡异的笑,“她果真,变了很多。”
“爷……”
“暂时就这样。”
“可……”
郁之看了他一眼,淡淡却幽幽,他只得闭嘴。
而郁之,就那样笑着摩挲着指尖的戒指许久。
莫南崖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说起了其他的事。
摩挲着指尖戒指的苏安凉心头一跳,发酸发涩,她望向窗外渐渐步入视线的梧桐,有些怔愣。
轿车还是一路开进了学校里,停在了教学楼前,不过瞬间,就接受了无数的视线和议论纷纷。
毕竟,她之前可是直接伤了人,虽说不是她直接吧,但是也是间接关系,可现在,她不但完好无损,甚至感觉更明艳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