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我爸爸之前有跟我说这件事，他的意思是……”一时间凉静觉得自己难以启齿，若是对方是陌生人，自己或许还好点，可因为对方是顾余笙……为什么顾余笙就不行？

凉静自己被自己问住了，险些脑袋卡机，转而意识到这个问题，凉静立刻回神，对上顾余笙的目光，“真的特别不好意思，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之前你说合作公司提出了让你为难的要求，是不是就是这件事啊。”

顾余笙倒是没想到凉静会跟自己道歉，一时间也有些蒙，停顿了许久，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不否认我之前烦恼的的确是这件事，但这是我和凉董因为合作而产生的一些问题，你之前压根不知情，为什么你要跟我道歉？”

凉静眨巴了一下眼睛，“如果……他没有其他女儿的话，不就不会跟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嘛，毕竟凉嫒已经结婚了……”

“所以你又觉得你是多余的了吗？”顾余笙轻叹了口气，“凉静，有的时候你乖巧的让人反感。”

“哈？”凉静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乖巧的让人反感，这算是什么形容？

“反感倒不是讨厌你，而是觉得明明你没有错，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哪都错了的样子。”顾余笙抬手拍了下凉静的脑袋，“还跟我道歉，我都给你整蒙了。”

凉静一时间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话虽这么说，但总觉得是自己给他带来了麻烦，才会这么说嘛，换做别人，自己可未必会这样的。

“行了。”顾余笙决定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耽误太久，“这个问题先略过，第一个问题你还没问呢，我为什么最近忽然没有联系你？”

凉静看着顾余笙认真的表情，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他最近为什么没联系，这问题怎么问自己，自己哪知道，又没在他身上装定位仪，“额……这次的合作太忙了？”

“虽然事情多了点，但不至于连打电话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顾余笙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最小的，以自己的效率不至于忙到人间蒸发一个月之久。

凉静有些心累，那自己怎么知道啊，“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故意回避你，所以就没联系你了。”顾余笙回答的可以说是很直接了。

“……”凉静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故意回避就回避呗，自己总不会硬赶着往上凑啊，可……你这么直接说出来是不是就很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