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情纠结的顾余笙，显然又忘记了时间的问题，一个电话刷给了程佳凝，程佳凝显然因为这个午夜电话，十分的不愉快，“顾余笙，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重要到半夜打电话给我的理由，你就等我提刀去你家找你算账吧！”

“没重要的事情我打电话给你干嘛。”顾余笙觉得自己这事绝对是相当重要的，“我问你，你当年是不是不太喜欢暖暖，好像你和柳书妍对她都有点不太搭理。”

“怎么，你妹软妹币啊，谁都要喜欢她？”程佳凝本身说话就十分耿直，更何况现在她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我连你这个发工资的，该怼的时候都会怼，还指望我会讨好你妹妹，顾余笙你脑子被车撞出坑了吗？”

顾余笙也是很心累，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秘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暖暖，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嘛，还是说你觉得她性格方面有什么缺陷？”

“公主病？还是被害妄想症？我觉得她好像都有，反正就是完全符合可我看不顺眼的形象。”程佳凝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邢暖的不待见，“本来说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她又是你妹，反正我和她平日没什么交集，没必要吐槽，既然你问了，我就直接说了吧，你妹那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倒胃口，姐姐我最讨厌这种人了，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在你面前一口一个姐姐好，一转脸就用奇奇怪怪的眼神打量我，说话还阴阳怪气的，真是让我超级不爽！”

“喂……”到底是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听到程佳凝这么吐槽，顾余笙还是有些不自在，“你说的是不是太狠了点。”

“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是你自己来问我的。”程佳凝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说起来，你怎么忽然想起问我这些……萧安好跟你说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顾余笙微微皱眉，“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你让我调查她学长那次，我在洗手间听见了她和居家那位的妻子说话，知道她就是凉静，后来我找过去，她就跟我坦白了。”听顾余笙这语气，程佳凝就知道萧安好应该差不多都跟他说了，也就不用隐瞒了，直接说了出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说？”顾余笙想起那日自己和萧安好说完话，程佳凝的确是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想来听到了不少事情。

“我凭什么跟你说，更何况我答应过萧安好帮她保守这个秘密，怎么可能跟你说。”程佳凝表示了自己对顾余笙的鄙视，“虽然说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更久一点，但女人之间的情谊就是那么神奇，萧安好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对我胃口，我自然是帮她的。”

顾余笙也是心累，“可你还是帮了我，把她带回到我身边来，关于这一点，我很感谢你，对于暖暖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心智不大成熟，娇气了些，内向了些，除此之外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单纯善良，可你们所说的这些，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真，仿佛听到的是另一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