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抬下巴就抬下巴,让伸手就伸手,让脱衣服就脱衣服。

这可把医务室里的校医给看傻眼了。

老天,刚才那个龟毛的男人原来可以这样乖的?

这差别待遇让校医都乍舌。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医生耸了耸肩,直接把这活儿交给了深言。

等校医离开后,深言才轻声训人。

“我就不臭啦?”深言一边上药,一边小声的嘀咕。

哪知顾灼燃竟然重重的点了点头,非常认可这句话,“嗯。”

他家深言身上的那种清冷幽香可是好闻得紧。

“毛病真多。”深言笑骂一声,认认真真的给他上药。

等上完药离开学校回家时天色已晚。

两人简单的做了些饭便休息了。

废城安全区的夜晚,天色一黑便越来越静。

小屋里静悄悄的,床上的深言在熟睡,床边打地铺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

顾灼燃轻手轻脚的从地铺上爬起来,蹭到深言的床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而后渐渐弯下腰,用冰凉的唇碰了下深言的脸侧,这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