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言轻轻扬起唇角,缓缓道,“我在决赛前已经分化为oga,d9区的顾灼燃是我的alha,他之所以会去地下拳场,寻衅滋事、伤人性命,完全是受人胁迫,是为了保护我,被迫的选择,你们看……我脖子上的临时标记还在。”
深言这样一说,几乎推翻了所有对顾灼燃的举报内容。
在接下来审讯中,深言编了一套说词,或者说将事情换了一个角度去说明。
在深言的故事里,他和顾灼燃早有结为伴侣的约定,只是他分化的较晚,是在统考初赛后分化的,并不是故意扰乱决赛的秩序,而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地下拳场里那个叫吴有斌的alha曾经带人纠缠过他,甚至还来学校找过他的麻烦,身为约定伴侣的顾灼燃自然要警告对方,这才去的地下拳场,结果却被他们以多欺少,顾灼燃是拼命才逃出来的,差点都没赶上统考决赛,而那个举报的人纯属恶人先告状。
恐怕连顾灼燃都不会想到,深言竟然是如此颠倒黑白、扯谎的高手。
他说得非常详细,将许多事杂合在一起,真真假假的反而令人容易相信。
深言说得信誓旦旦,更说得有理有据,审讯不得不突然中止,因为深言所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要被重罚的就不是深言和顾灼燃,而是那个敢开地下拳场,并且逼迫alha打黑拳,还敢骚扰人家oga的家伙更罪重。
果断,审讯中断了,上城区的动作很快,两天后就收集到相关的证据,还有两位证人。
一位是牛兴安,另一位则是灰烟。
接下来被举报的深言和顾灼燃反而成了被害人,而举报的地下拳场老板则成了加害者。
当三人同时出现在公审中时,地下拳场的老板脸上满是憔悴与不甘。
“我没有说谎,他是四五年前自愿来地下拳场打拳的。”地下拳场的老板指着顾灼燃道。
“四五年前,你是说阿燃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可以打拳是吗?还是说你们地下拳场收十三四岁的拳手?”深言站在那里平静的质问着。
“这……”地下拳场的老板顿时哑口了。
因为这个问题怎么答都错,十三四岁的alha最多是刚分化,骨骼异变通常不可能打拳,而地下拳场也受管理层的约束,不能接收低于十八岁的选手,这个问题直接就把他呛哑了。
“但他确实杀了吴有斌!”地下拳场的老板不甘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