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会很痛,让人生不如死。
许清菡点点头,依言去找到了长剑。她拿着长剑走回去,发现巡山的人真的都走光了。
应该是去别的地方寻找了吧。
她舒了一口气,赶紧抱着剑跑回去,沿途顺手采摘了一点草药。
回到山洞,她发现江飞白仍是躺在地上,睁眼等着她,眼神湿漉漉的,像她小时候在家中养的京巴狗。
她笑了一下,把剑擦拭干净,又放在篝火上烤过,才递过去。
江飞白接过长剑,看了她一眼,“你转过去。”
太血腥了,他担心她被吓到,晚上要做噩梦。
许清菡摇头,幕篱上的黑纱随之翻浪。
江飞白无可奈何,只好先掏出怀中的一瓶伤药,又把衣裳解开,露出精壮胸膛,上面插着一把断箭,凝结着干涸血迹。
许清菡看了看自己手中新采摘的草药,喃喃道:“原来你有伤药啊……”
想想也是,习武之人,怎么会不随身携带伤药。想她刚被流放那会儿,她的父亲被刺伤,江飞白不就拿出了一瓶伤药吗,和他现在拿着的这瓶很像。
她不好意思翻他的衣服,所以才没注意到。
江飞白见她沮丧,连忙安慰道:“这瓶伤药可不够用,多亏你采的药,不然,我待会就要失血过多了。”
许清菡听着,连连点头,看起来极为乖巧,哪里还有方才的冷艳模样。
江飞白深吸口气,撑着地面坐起来,靠坐到山洞的一处岩石上。他拿着长剑,小心翼翼地把胸口上的箭头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