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开,我去换一床被褥。”
傅景之却是一只手抱起女人,一只手将最上层的被褥掀开,附在她耳边道:“床榻上的东西就是让我们早生贵子,如今天都黑了,时候可不早了。”
两人已经两年不曾在一处了,到了扬州以后,傅景之虽然总是半夜爬窗,却也是没经过她的允许,未曾动过她半分的。
今夜却不一样,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时。
两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进行了新的探索。
将她的手勾至自己的衣襟上,傅景之的声音低沉,目光也明亮:“这是你亲手做的寝衣,也应是你亲手解开,夫人,你说是不是。”
枝枝的手勾上衣带,男人的指尖也碰到了她的后脖颈上的红色绳结。
她颤颤巍巍的解开衣结,身上的鸳鸯刺绣也同时落下。
顾及着她的生涩,傅景之慢了许多,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和谐畅快。
直到打更声都响到了最后一遍,傅景之才怜惜的放了求饶了许久的人儿。
几次从浴室回到床榻,如今的床榻上已经早不复整洁的样子,枝枝也汗湿额前的碎发,软绵无力的被男人抱着去了浴室。
得了命令的两个小丫头连忙去换了床铺。
这次又回到床榻上,枝枝揪紧了小被子,说什么也不让男人靠近。
傅景之再三保证:“我真的是进去睡觉的。”
“我才不信你呢。”一晚上他不知哄了她几次,说什么最后一次,却没有一次是真的。
简直无耻。
磨说了好久,两个人终于抱在一起。
傅景之却轻声问道:“枝儿,我们真的是成了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