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控制不住血压飙升:“怎么是你?”
那个在横滨接连三次跳楼挂他家阳台上还蹭了一顿饭的自杀狂魔。
“嗯嗯,是我哟。”
“还没自我介绍……”沙色风衣的男人身上除了脑袋立果露的肌肤都裹着绷带,鸳色眼睛微微弯起,里头温柔深情的潋滟好像此刻注视的对象是一生挚爱,他薄唇轻启。
“我叫太宰,太宰治。”
“……”
好巧,我叫津岛,津岛修治。
可能是跟前世那个无赖派文学代表作家太宰治有不少相似点,加贺谷发现自己莫名对这个人叫这个名字接受良好。
他抽回手越过太宰治往店里走,边跟槺痉愿澜裉斓牟说グ才牛咚伎甲耪飧鲋暗鞑楣约旱奈渥罢焯缴绯稍崩凑饫锘岵换嵊斜鸬挠靡狻?
另外如果真要给琴酒介绍自己的新男友,还是挑选其他地方见面比较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动起手来遭殃的是波洛。
没想到侦探社的人来那么快,搞得他有些手忙脚乱,忽然想起来自己思绪跑太远忘了客人,加贺谷将两人请回位置上。
“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名字了,加贺谷和也。”
相比太宰治,那个同行一本正经的金发男人看上去靠谱多了:“实在抱歉加贺谷先生,我是国木田独步,替搭档造成的麻烦向您道歉,我们是接受委托前来的武装侦探社社员。”
“国木田先生不用在意,你们行动速度可真快,我以为还得等几天。”加贺谷姑且客套了一下。
提起这个国木田就有些牙痒痒,昨天搭档绷带浪费装置突然自告奋勇接下这个任务,然后表示要马上出发替委托人解决烦恼,如果不是他拦着可能昨天傍晚就到了。
更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连乱步先生也一副赞同的模样,兴高采烈想要跟过来见人。
太宰这个没下限的就算了,乱步先生到底清不清楚这位委托人要他们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