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太宰治也因为这个说法恶寒不已,狠狠抖了一下,纠正道:“我分明跟那个变态幼女控完全不一样,是个对孩子无微不至的好父亲呢。”
“那么接下来该关心孩子的心理健康了。”他说着不正经的嬉皮笑脸忽然收起,抬手按在了还没自己腰高男孩头顶,眸子里浑浊的恶意还没散去,看得加贺谷一愣。
“你想亲手杀了他吗?”
“我承认确实这样想过,但是很快放弃了。”加贺谷皱了皱眉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些做什么,看着自己的小手回答:“让那种人脏了我的手不值得。”
“咦,那你要原谅那个男人?”
太宰治装出来的惊讶不要太明显,加贺谷甩开他好像非常满意手感所以不停抚摸自己脑袋的头,眼睛不悦眯起。
“我平时虽然温和,但对伤害过我的人也不见得会心软。”
确实,这从他不再避世加入这盘乱局就能看出来了,太宰治笑了一下:“待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你倒是没变。”
加贺谷也忍不住笑出声,想到琴酒那前所未见不再冷静最后居然被心理战术逼走的模样,他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刚才也是,谢谢你,太宰。”
“不可以直呼名字,要叫我爸爸……”太宰治忽然注意到什么,抬手看着自己刚摸过男孩脑袋的掌心那几根柔软细发,眨了眨眼睛。
“修一,你是不是有点脱发?”
“并没有,是你太用力薅下来的。”
被太宰治这一打岔良好气氛全无,加贺谷说完冷着脸告别。沙色风衣男人用不知从哪个餐厅顺来的纸巾抹去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挥手告别。
“不、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