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家临河餐厅,在较隐蔽的露天角落坐下,她打开电脑黑进了附近街道的监控设备。
略微调试过后,从酒店走廊开始一路顺着找到了现在加贺谷一行三人所在,分开后先去放了行李,接着他们共同前往酒店餐厅,气氛居然诡异的和谐。
看着明明应该不容水火的三人就这样仿佛寻常共同出游的朋友落座,贝尔摩德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现在时间没到下午三点,不上不下。
餐厅里人很少,贝尔摩德也跟着点了餐,付了一笔不菲的小费阻止看她可疑考虑送客的老板这一打算。
她喝了口饮品,盯着放大清晰处理的监控画面不时挑眉。
侧对着监控摄像头,辨识度极高的黑衣男子在帮旁边的鸭舌帽青年擦手,动作跟保养自己那把伯莱塔92f如出一辙,每根手指都悉心照顾到。
上菜后,自然端过餐盘为青年切牛排,下刀的巧劲让餐刀仿佛也能削铁如泥,毕竟割喉的时候也这般迅速利落。
“……”
贝尔摩德靠在椅背上肩膀耸动,捂住嘴遏制自己的笑声。
不是,这个贴心的老男人是谁?
忽然画面中的加贺谷仿佛感到难以消受酒厂第一杀手这样全方位的照顾,起身去外面透气,贝尔摩德搭在键盘上的手指微动,屏幕一分为二。
一半继续看着降谷零和琴酒,一面跟着调出捕捉到加贺谷之后身影的监控画面,只见他径直去了小久保所在的房间。
贝尔摩德美目微眯,早有准备的她施施然另外切出藏在房间里的监控设备拍到的画面。
摄像头藏在天花板灯上,视角是垂直居高临下的。
因此接下来恐怖的一幕拍得无比清晰到位,只见加贺谷先是打了酒店内线电话,接着抬手摸了摸肚子,低声念了一段不短的台词后,有只指甲锋利的手自他体内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