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鸟取县。
“最近晚上生意不好,因为附近山里的总传出怪叫声,据说是孩子被偷走的姑获鸟在啼哭!所以小孩子千万不要乱跑,会被姑获鸟抓走的!”
还有些社恐的孩子安静嗦面,旁边家长拍了拍男孩的脑袋:“哈哈,他被吓到了。”
男孩瘪嘴控诉地抬头,又被按了下去。
加贺谷带着碣坐在某家店面不大却干净整洁的拉面店里用宵夜,跟健谈的老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老板插着桌面叹了口气:“说起来最近城市里也不安全啊,总有穿着黑衣服的人穿行在街道间,好像跟那个港口城市差不多了。”
“确实,我也看到过好几波。”
加贺谷附和道,忽然手边倒扣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摁开指纹解锁,看到降谷零发来的一条坐标,对比地图应该就是老板刚才说的附近那座山。
他付钱跟老板告别,拖着没吃完不情不愿的碣走出了拉面店,往坐标方向移动。
最近不只是日本,整个里世界都风起云涌。
鼻子灵闻到变天味道的大都缩起尾巴过日子,也有想分一杯羹不成气候的小组织,将这趟由多方势力卷起来的水越搅越混。
而位于风暴中心的黑衣组织,在各国红方卧底多年来的努力、热情与港黑联合打压以及贝尔摩德背叛反咬一口吐出众多机密情报后,已经如风中残烛般苟延残喘。
昨天收到酒厂老板已经放弃挣扎打算跑路的情报,甚至数个对方现在可能藏身的位置,因为消息来源可靠,最后决定分头一探究竟。
加贺谷负责的位置在鸟取县东部。
他刚跟乔鲁诺他们达成合作从意大利回来,港黑那边条件差不多也都谈妥了,从各方面对这个建立近百年的黑色组织进行打击逐步摧毁,靠这些年各国卧底收集到的信息资料揪出组织背后那个妄图颠倒生命自然规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