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巡神色平静道:“没有,一个蚊子都没有。”
“奇怪,这蚊子怎么不咬你呢?”钱锦棠想了想,可能是因为熏香,上辈子陆巡的“如是我闻”会熏屋子,连带着狗窝里都没蚊子。
他无不羡慕的道:“我就该死了,蚊子好像最喜欢我一样。”
“因为你甜!”陆巡的呼吸突然就到了耳边,接着她的唇上覆盖了一个柔软轻柔的吻。
这一次不是轻轻点水,虽然没有攻城略地,可是停留在原地很久很久。
久到她在不呼吸就憋死了。
钱锦棠推开陆巡,脸要爆炸了一样滚烫:“让我祖父看见,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不算很满意的陆巡暗暗舔了舔嘴唇,轻声问道::“这下,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我,也很甜!”
一炷香的时间过了,钱守业让钱谦益去送陆巡出去。
等钱谦益回来,钱守业捋着胡须问道:“大孙子,你觉不觉得陆姑爷晒红了?天气越来越热,连锦衣卫都没好日子过了,可见太阳多毒辣啊,和你爹读书的时候多放电冰,别舍不得花钱。”
钱谦益:“……”
他突然有点好奇,爹爹他们兄弟三人是怎么生出来的。
天越来越热,人们出行的意愿却越来越高,贵妇家的花朵竞相绽放,花会越来越多了。
最为受人关注的,应该是小阁老长媳陆晚晴要办的荷花宴。
陆婉晴,又是陆巡的亲姐姐。
不管是婆家还是娘家都是朝廷数一数二的人家,她的存在,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生在金窝里,活在蜜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