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霁辰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放在大理石的中岛台上,将易佳夕两只手别在身后,夺取氧气。
他内心惭愧,这明明不符合他一贯的涵养——反剪着易佳夕的手臂,动作粗鲁,并未征询她的同意,可这件事她也有责任的。
说什么“你不敢上来,我不逼你”,还有什么“我要是亲你别的地方,你怎么办”……
她挑衅了那么多次,也该付出点代价。
至少补偿给他,为这段时间的失魂落魄,多少个失眠的夜晚。
易佳夕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叫他慢点,轻点,说他笨,连接吻也不会,说得他惭愧,继而是按捺不下的火气。
“什么味道呀?”易佳夕还要逗弄他,声音娇娇哑哑。
“……甜。”梁霁辰于空隙里艰难地答。
“木头还知道甜?你个呆子,”她故意挣扎,“还不放开我去做饭?我饿!”
“不许动!”梁霁辰有些恼了。
她凭什么叫饿,明明还有劲满口胡言。
怎么不想想怎么喂饱他?
梁霁辰越想越恨,心里狼狈得很,想让这个不知分寸的小狐狸吃点教训。
这一次,一直到易佳夕快喘不过气,还不放开。
易佳夕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
——谁说他是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