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桃这个傻逼说——”
“在一起干什么?”
“拜把子吗?”
时成野忍俊不禁地短暂笑了一下,确实是陶子桃会做出来的事情,他又清了清嗓子,又酸又涩地问道:“你和陶子桃怎么认识的?”
“我和他?”周望舒说,“你知道我以前练过一段时间画画吧,我爸那个时候给我找了个据说业界顶尖的老师,就是他妈妈。你知道那个老师有多狠吗,她让我从早上7点开始画到晚上9点,他一天让我画几张吗!”
周望舒的苦水还没倒完,就被时成野不耐烦地打断:“陶子桃小时候一定就那么……那么可爱?”
可爱这个词他从他会说话开始就没怎么用过,但他实在是找不到更适合陶子桃的词。
“可爱个屁啊!”周望舒吐槽道,“你知不知道他比我们大一岁啊?”
“大一岁?”时成野的语气有点诧异。
“是啊,他长得却是嫩的像个高中生,但还真比我们大一岁。”周望舒回忆起自己悲惨的童年,“每次我画画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我旁边,我伸个懒腰他都要去给他妈打小报告!他就是个告状精啊告状精!”
周望舒本来以为这段控诉能引来他兄弟的同情,时成野却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小声地道:“那是挺可爱的。”
周望舒对着面前的电线杆翻了个白眼,转念一想,他突然发出了一个灵魂窒问:“时成野,你个狗比不是在南城读书吗??!!”
时成野突然不说话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留下了一段忙音给周望舒自娱自乐。
他一拉被子,盖住头,倒头就睡。
他暂时还不想告诉周望舒自己是为了什么飞来沪城的,要是让周望舒知道了自己这个堪比初中生的行为,他这个大嘴巴一定会到处宣扬。
时成野冷笑了一声,他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