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微微眯眼,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
威尔的肩膀猛地绷紧,剧烈挣扎中,脖子上才要愈合的伤口再次扯开。
“我不知道!你这个疯子!没有人知道!”威尔完全失去了理智,信号编译器上出来一串乱码。
最先失去控制的是括约肌,难闻的排泄物味道很快传来,随后是泪液失禁。向来优雅绅士的威尔开始哭着大喊大叫,向林顿求饶,“求求你放过我……”
在机器轻微的嗡声中,实验室门口闪过两条人影。
威尔瞪大眼,刚要松口气,就见站在一旁的林顿轻笑一声,手腕利落地翻转,抬手便是两枪。
两个护卫竟来不及据枪便被他一枪爆头。
折磨终于停止了。
威尔的嘴里发出沙哑低沉的哀嚎。他哀求地看向林顿,努力用眼神传达着自己的意思——只要放过他,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一个问题。”林顿问,“你的基地识别码。”
威尔彻底绝望了。
“你要杀了我?”威尔断断续续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你要杀了我!”
每个基地的军队人员都有自己的识别码,这是微脑上频道上每个人的身份证。当士兵的肉体死亡时,他的识别码也会同时从数据流中消失。
但也有人能在对方死亡时,伪造对方的识别码进入数据流。当然“替身”的要求十分严格,只有在本体死亡的同时“替”身上线,前后误差不超过一秒,这个识别码才会是正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