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语凉则偷偷移动。
拖着满是伤的残躯,不着痕迹地沿着宽大的龙床边移动。
废话当然要移动了,先找个安全的角落猫一下!
君落平阳被臣欺。
而他失忆重伤又反抗无能,当然是先能苟一时是一时。那么多的瓶瓶罐罐碎一地如此锋利被砸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结果——
“阿昭?”
一阵幽冷香风扑面,低沉切齿的危险音色就在耳畔。
“阿昭,你又想往哪跑?”
嗷!不是,没跑!疼疼疼,凉凉凉!
“事到如今,宴昭,你以为你的那些鬼把戏还有人信?”
脸被冰凉的手搬过去。男人湖水色眼眸染着薄红,捏住他的脖子指尖再度收紧。
“再演啊?怎么不继续演了?”他咬牙,“继续演,继续装啊?不是不认得我了么?”
qvq朕没装,也没演!
“朕,”他此刻,身为一个明显混得狗都不如的垃圾皇帝,一声“朕”叫得无比心虚,眼神真诚而沉痛,“爱卿!朕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宴昭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