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朕啊?朕也不做什么。
朕不过是色心顿起,摸摸美人、抱抱美人、亵渎亵渎美人。不行吗?
谁叫朕的美人啊,掐人脖子时喊打喊杀倒是很凶,难过的事情却都瞒着朕。
朕还好那日爬墙去看了他,否则朕又知道什么啊……
又怎么能知道要哄他。
怎么能知道只是待他稍稍殷勤了一点点,他便是这般坐立难安、手足无措的反应。
唉。
是不是,以前朕真就从来没有对他好过?
可他那么好看,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朕就算瞎别人也不瞎。
可他却偏是这般全然生疏涩然的反应,真就像是从来没有人好生待过他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
宴语凉抱岚王,好好抱了一会儿。
因为蹭着岚王的发很近,细细看去,竟又看出了不少端倪。
岚王的头发束上去看起来干净利落,其实不然。
宴语凉一般束发直接囫囵拢上去得了,最多里面藏着绑一两条小辫子固定发尾。但岚王这看似干净利落的发冠里,细看实则弯弯绕绕,各种复杂精致的小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