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陵:“奴才再陪主子一会儿。”
岚王:“不必。没事的,老毛病了一会儿自己就好。”
拂陵于是点头,恭敬退下,到门口却又转回来:“对了主子,前些天不是说是要给陛下做花朝节要穿的礼服么?”
“司衣坊回话说,陛下之前留的身量尺寸已是两年前的,只怕不合身了,想重新量……”
……
宴语凉赤着足,一个人回到了床上。
心里很酸,心绪难以平复。
花朝节的事,他从没有真的指望成真。可他怎么能知道,在他试探之前岚王就已在悄悄给他准备礼服。
病了也是一个人偷偷躲出去,不让他发现。
半个时辰后岚王终于回来。
他动静很小,轻手轻脚上了床。宴语凉拽了拽他衣带。
“阿昭?”他一滞,“阿昭,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是我吵醒你了么?”
“没有。”
“嗯,那好好睡。”
“青卿,你手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