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再教教朕,朕都素了一个多月了。
来教啊?!
……
中午时分,庄青瞿说话算话,笔替皇帝重拟了赐婚诏书,然而提笔容易落笔难。
“阿昭,其实苏栩他……”
苏栩已说过要离京,从此再也不见。
宴语凉道:“但是青卿,这世间之事只要与人有关就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指不定苏指挥使愿意为郡主留下呢?”
“便是不愿意,朕也还有别的法子。”
“……”
“朕不会让朕的青卿没了最后一个家人。”
庄青瞿愣住。脑子突然一嗡,模糊地想起昨夜睡前他被宴语凉在耳边勾着,昏沉絮叨地说了好多话。
“阿昭。”他一时嗓子发涩。
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时他因事事争强好胜又孤傲,一群伴读没一个愿意理他。
他于是也不理他们,每日用功念书习武,更加处处争锋,堵着一口气孤芳自赏。
就这么撑了好久。直到有一天被二皇子生拉硬拽去跟大家一起喝酒。
他不禁激,喝得醉醺醺,说了好多平常不会说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