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问的是休息,但看神色期待的却好像并不是与“休息”有关的事情。

谢虞舟大概猜到她是什么心思,于是只能无奈地说道:“这也在你的管理范围内吗?”

“那当然你们是在我的战舰上面,客人过得好不好,主人总该稍微问下。”亭西说着又上下打量起谢虞舟的模样,随即将视线落在靳渊的身上,若有所思地道:“都给你们创造这么好的条件了,看起来你还没能得手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说是压着声音的,但事实上这种声音必然没办法逃脱谢虞舟的耳朵,亭西自然也都知道。

很明显她这话就是故意说出来调笑谢虞舟的。

谢虞舟打断了亭西的说法,满脸正经地询问其现在的状况,亭西说了两句,随后却又忍不住问了出来:“对了,我其实都忘了问你们,你们两个应该……是哨兵在上面没错?”

她眨了眨眼睛,做出满脸好奇的样子,谢虞舟顿时没了说法。

亭西不过是随口调戏两句,也没想着他们会回答,谢虞舟也的确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但靳渊却不同,他看起来根本没有半点要避讳的样子,当即说道:“不是。”

谢虞舟:“……”

他该怎么解释他根本到现在都还没有和靳渊做过这种事情?

他哭笑不得地拉着靳渊到了角落里,揉了揉这家伙的脸颊说道:“她不过就是随口说说,你这种话也要接的吗?”

靳渊摇摇头:“我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

谢虞舟实在不是个容易脸红害羞的人,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怎么说也曾经是白塔的领导者,脸皮不厚根本没有办法坐上领导者的位置。

他自认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的情绪有太过剧烈的变动,而脸红心跳到说不出话的情况当然更不可能会有。

但现在对着靳渊认真至极的目光,他却的确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频率正在以某种从来没有过的频率变快。

他甚至不需要用手去试探,就能够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