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瑞应了一声,走到门口,还是回头多问了一句:“酒确定要?这个可没有员工折扣。”
沈奴点头。
把酒送过来,冯明瑞负责的包厢来了一桌贵客,他只得赶过去。
沈奴端着酒杯,又没了兴致。
菜陆续上齐,她兴意阑珊地吃了几口,九点多,她给陆清臣打电话。
得到他还在酒桌上的话,沈奴把账结了,菜没打包,但是那瓶一万多的柏图斯她让服务员把塞子塞回去,提在手里下楼。
大堂金碧辉煌,沈奴踱去沙发区。
忽然想起庄严喝醉酒那次,冯明瑞把她叫来,庄严就是坐在这儿,领带松着,衬衫纽扣解着,西装胡乱丢在一边。
这些记忆好像已经被深深埋藏,可稍一回忆,细枝末节都这般清晰。
……
十点半,陆清臣结束应酬。
华和医院的院长是位快六十岁的中年男人,言语间却流露着对陆清臣的迎合之意,送上门的财神爷,自然要供着捧着。
华和医院底下有研究院,这几年接的几个大的研究项目正缺钱。
陆清亨漫不经心地走在后头,回想起在饭桌上陆清臣说出的捐赠数目,他当时吓了一跳,怪不得院长喜成这个样子。
一波人下了电梯,陆清臣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休息区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