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堆套子。
见沈奴不说话,傅蜜笑得特别欠揍:“是不是快用完了?回头我再给你拿点,从我姐开的药房拿,不花钱。”
调侃起别人的时候,傅蜜嘴巴特别溜。
沈奴红着脸:“能少说两句么?我们什么事都没有,用不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
“真的假的?”声音虽然调小了,但傅蜜的声音还是能清楚地传过来,“你们住在一起都多久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能一点事没有?”
沈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但傅蜜不肯放过八卦的机会:“该不会……他不行吧?”
沈奴隔着屏幕都想捂傅蜜的嘴,“能不能不胡说?”
傅蜜咂了咂舌头,“要是他行,你这么憋他,把人憋坏了怎么办?到时候憋得真不行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话听起来是担心的话,可那语气,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沈奴想起之前在楼上,脸上开始发烫,“没别的事先挂了。”
然后在傅蜜‘哎哎哎’的叫唤声中,她把视频挂断,摸了摸滚烫的脸颊,缓缓舒出一口浊气。
一口气没呼完,头顶冷不丁响起醇厚的男低音:“走吧。”
刹那间,沈奴只觉整根脊柱都又麻又凉,回头看见长身玉立在她正后方的陆清臣,男人俯视过来的眼睛,分明带着深味的笑。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又听去了多少。
看他这要笑不笑的表情,恐怕听了不少,沈奴脸上还没消下去的温度忽地飙升,身上的血液仿佛一下子涌到头顶,让她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跟在陆清臣后面换鞋出门,那辆车型沉稳霸气的古斯特停靠在院子里,阳光照得车玻璃泛着刺眼的光。
陆清臣忽然停下脚步。
沈奴察觉到了,跟着停下,不解地抬眸。
早上七点多的阳光,把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在水泥地面上,一直延伸到草坪里。
在沈奴的注视下,陆清臣慢慢弯下腰靠近,眼睛又深又黑:“你觉得,我行不行?”
“……”沈奴低头从男人身边跑过去。
陆清臣瞅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莫名地好。
……
蓝姿住的是隶属于华和医院的精神疾病专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