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寒：“……”

当然疼了。

但是此时他也不能直说，别开眼，躲开时清屿委屈的目光：“正常。”

时清屿瘪着嘴，倔强地重复：“可是我好疼。”

江止寒：“……”

江止寒：“忍一忍。”

时清屿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人都傻了，跟001吐槽：看清楚了吧，这是怎样的狗男人，你们系统任务也真是不挑。

001尴尬地笑了几声。

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时清屿打算采用第二招，撒泼打滚。

“呜呜……”时清屿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师父，我好难受……”

江止寒紧抿着唇：“先把我的手放开。”

在他严厉的目光逼视下，时清屿委委屈屈地放了手，但还是忍不住：“师父，难受……”

江止寒揉了揉眉心，似乎颇为无奈：“难受就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

时清屿眼巴巴地看着他：“师父，我不会。”

不知想起了什么，发热的身体顿时像是瞬间被泼了一桶冷水，江止寒眼神沉了下来：“你不会？”

时清屿老实巴交地点头。

“那之前的话本是怎么回事？”江止寒冷声说，“你小小年纪就看那种东西，怎会不懂。”

时清屿：“……”早知道当初那话本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他死都不会看。

但现在只能见招拆招了：“那是我在凡间的娘给我准备的，她说让我的贴身丫鬟给我当通房，临走时还给了我这些书，我就看了几眼。”

时清屿停顿几秒，似是不好意思：“但是我看了半天都看不懂。”

江止寒目光危险，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通房？”

时清屿缩了缩脖子：“我没要。”

江止寒脸色好看许多，他觉得过了这么久，时清屿的反应应该消下去了，谁知道时清屿的下一句话就是：“师父，我还是好难受。”

最后一句话很小声，但江止寒听的一清二楚。

时清屿见他没反应，偷偷伸手过来，拽了拽他的衣摆，眼里包着两泡泪：“师父……”

或许是一时心软，或许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情绪，被叫了几声，江止寒就松了口：“你过来。”

这是要亲自教的意思？

时清屿眼睛发亮，看见他这样子，江止寒唇角不知不觉就含了笑意。

时清屿挪到他身边，动作利索地把亵裤脱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师父，我准备好了。”

师父师父，他是教习功法的师父，可不是教这个的。

江止寒捏了捏眉心，深深觉得前几秒钟的自己是不是中了蛊，不然怎么会答应如此出格的请求。

看着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江止寒有些无可奈何，沉声说了一句。

时清屿老实听从他的指示，白嫩的手指中，那玩意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未经人事。

江止寒一步一步耐心地教着，最后时清屿急得头上都冒了汗，还是不会，只能用湿漉漉的双眼求助地看向他。

时清屿刚张开嘴，江止寒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果不其然：“师父……”

江止寒一阵头疼，最后认命了：“坐我这来。”

时清屿听从他的吩咐坐了过来，江止寒试了试，发现不好使力，便把人直接抱进怀里，这个姿势最方便上手。

修长的手指取代了细嫩的小手，他揽住怀中之人的细腰，闭上眼睛。

他心想，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能越线。

他们只会是师徒。

随着他的动作，时清屿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声音里也带了哭腔：“师父……”

“别说话。”

江止寒额角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双眼发红，将时清屿牢牢掌控在怀里，两人炙热的吐息相互交缠，他清楚地看见了时清屿眼中那张满是欲.念的脸。

江止寒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