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珩捧着一盏茶,细细回忆。
余颜汐不让他跟着,他没有跟着,他去了城北瓦舍,然后只是碰巧经过君悦衣阁,碰巧看见她没有被刁难,有些渴了便随便找了个茶楼,没成想看见这一幕。
“少夫人性子豪爽、不拘小节,会投壶很正常。”从安见梁景珩站在栏杆处有一会儿了,以为他是因为看见余颜汐投壶生气了,委婉劝道。
毕竟投壶这种事情,几乎就没有几个大家闺秀会。
话音刚落,梁景珩激动说:“你也觉得很厉害对不对?!”
“啊?”
“双耳!三耳!太厉害了!”
“对,少夫人技艺超群,无人能及。”从安暗自松了一口气,竖起大拇指称赞。
原来不是生气,是被迷住了。
“嗯?”梁景珩低沉着眉眼,“你是说本少爷不厉害?”
从安背脊一凉,思忖片刻说:“少爷何必跟女子较劲,一个是女中豪杰,一个是临州翘楚,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他再也不乱说话了,两边圆话,好累。
梁景珩挥了挥扇子,一脸得得意,“过誉了,以后这种话别单独说。”
从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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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
余天磊用衣袖擦了擦他那失而复得的小木刀,放进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