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痛成这样还叫无事?”梁景珩将人放到床上,招手让大夫给余颜汐诊脉。
“那个,”伸手扯了扯梁景珩的衣角,余颜汐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月信来了。”
梁景珩坐在床沿,因为担心而心里急慌了,对余颜汐说的话根本没有过脑子,待大夫靠近余颜汐时,他才反应过来什么回事。
“不知道月信来了不能吃螃蟹??!”
他“噌”地站起身来,气不打一出来,对床上躺着的人一阵大喝,那架势,把大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踌躇不前。
“你还自个儿吃了两只,那么大只。”梁景珩伸手比划着,瞪大双眼看向余颜汐。
大夫趁着没人说话的空档,终于插上话了,“螃蟹性凉,女子月信时决不能吃,我给夫人开张滋补的药方,回去好生休息便可。”
“夫人以后莫要再贪嘴了,一时贪吃,苦的可是自己。”大夫说完转身去了药柜抓药。
余颜汐猫腰蜷缩在床上,梁景珩总觉这样不行,便问大夫要了一个汤婆子,一面塞到她手中,一面嘴里喋喋不休抱怨说:“你说说你,一个女子对自己月信能不能上点心。”
“贪嘴一时爽,如今疼了吧,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肚子痛起来,我担心了一路,还好只是小问题。”
梁景珩在余颜汐耳边嘚吧嘚吧,像一只麻雀吵个不停,余颜汐索性将头闷进怀里,“我记着的,只是这段时间太忙,一时便忙忘了。”
她腹痛难忍,梁景珩偏在耳边叽叽喳喳,耳边落不着个清净。
她是越来越觉得梁景珩像个妇人,婆婆妈妈,磨磨唧唧,一点也不干脆,这哪里是临州小纨绔,分明就是一个小娇妻。
渐渐地,余颜汐耳边清净了,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小腹的痛感让她清醒如初。
余颜汐知道,是梁景珩扶她起身,给她喂药,之后又由他将自己抱上马车。
之后迷迷糊糊,她在梁景珩怀中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