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诡异地看着梁景珩拿些棉布傻笑,试探性问道:“少爷,少夫人生气了,你还笑得出来?”
梁景珩包着鸡蛋在脸上滚了滚,脸上洋溢着笑容,“夫妻之间的乐趣,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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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梁景珩脸上的伤已将好了。
余颜汐这些天给他安排的饮食很清淡,梁景珩的脸上没留疤。
梁景珩这人也是奇怪,他受了小伤,硬是拉着余颜汐陪他养伤,死活不让她去君悦衣阁,所以在梁景珩养伤这几天,余颜汐一步也没出过侯府,倒是郭熙来找过她几次。
婆媳两人说说家常,一小半天便过去了。
这日,余颜汐同梁景珩在屋子里下棋,君悦衣阁那边派人来通报,说是布料生产那边出了问题。
余颜汐当即来了兴致,“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孙谷南道:“君悦衣阁的布料都是三年一签,这几天到了签单的日子,可是之前给我们衣阁提供布料、蚕食的佃户纷纷撤单。”
自君悦衣阁开张以来,从未生过这种事情,梁景珩皱了皱眉头,问:“一共有多少户?都撤单了吗?”
他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也不是巧合,于是有人蓄谋已久。
“一共十户,且都是同我们一直合作的,这个月本来是该陆陆续续续约的,但是那些佃户都没来,我就挨个去找了,有几户含含糊糊既没说续约,也没说不同我们做生意了,有几户就直言不同我们衣阁再合作了。这几日少夫人不在店里,此事事关重大,我只好来向少夫人请示。”
为什么不在店里,还不是某人成日拉着她聊天下棋。
余颜汐直直瞪了梁景珩一眼,梁景珩刻意回避她的视线,目光斜到了一旁去。
“你可知道不合作的那几户最后将蚕丝供给了临州哪家布店?”余颜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