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来我探探你额头。”
谭然冲她招了招手,玉芝纠结片刻,心想染了风寒的人额头发烫,但是自己摸自己额头,定是探出来个所以然。
站在床边,玉芝微微俯身,把头探了过去,谭然手伸出来碰到她额头那刻,她不自觉屏住呼吸,心里像装了小鹿一样,怦怦直跳。
“嗯,额头烫,是染了风寒。”
收手回来,谭然脸不红心不跳回着玉芝。
玉芝道:“生病了可不能不重视,我去请大夫。”
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谭然扯唇笑着。
指腹还残有她额头上的温度。
受凉而已,养两天就好,谭然本不想让她知道的。
大夫给开了两副药,玉芝拿了药材去厨房熬药。
握住勺柄,玉芝手里搅动碗里的药,低头愧疚道:“昨夜风大,又冷,我家只有两床被褥,你盖的那床比较薄。”
谭然心里烦躁,他不喜欢玉芝这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模样,语气有些不悦,“不关你事,我昨夜在屋顶上坐了一个多时辰。”
玉芝抬头,“屋顶?”
没有出声,谭然凝目,冷着一张脸从她手中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光了。
玉芝收了药碗,递了一颗大红枣过去,“刚喝了药,吃个枣子,缓一缓嘴里的苦味。没来得及买蜜饯,先将就着,待会儿我再去街上买些。”
“堂堂男子汉还不能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