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说得通的了,沈一酌是在他死了之后回国发展的,他都死了,沈一酌开的娱乐公司叫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他搞不懂,沈一酌到底有什么不能和他说的,明明都在一个领域了,俩人却毫无瓜葛,可笑得仿佛那十几年不存在似的。
他曾找人主动联系过沈一酌,却是石沉大海。
他心里也能猜到沈一酌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不是真的不想联系他,不然也不会回国之后查宋铭国那些陈年旧事了。
但至少让他成为知情人,而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他性子散漫,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即使是干了一架的刺头儿,被一起叫去进行一番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后也能勾肩搭背跟他称兄道弟。
他混了那么多年,好事坏事都干过,老师同学见了却都对他笑嘻嘻的,跟他絮叨玩笑,而不是畏惧、厌恶或是其他负面情绪。
他有时候都觉得是不是跟吸引小动物的buff体质一样,和人相处他也有这么个buff体质。
他杂七杂八的酒肉朋友多,能交心的好朋友就少了,沈一酌是为数不多的一个,还占据了他那段最野的年纪。
他重感情,跟沈一酌一拍即合,觉得这沈二狗就是以后跟他一起干大事业的人了,没想到事业还没开始,就被他给“卷款”逃了,还是连夜逃跑的那种。
一声不吭。
闷声发大财。
成了顶流不说,还有家业要继承。
不和他解释,不和他联系,仿佛不认识宋子秋这个人一样。
顾秋狠狠咬了口手里的串串,对唐西陆道:“我觉得我没这个能耐。”
他是没这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