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那个了一番后,顾秋眼眶红了一圈,沈一酌没办法,只能边哄边小心翼翼地动作。
一次挣扎过后,沈一酌的手表砸到了他的手腕,正好是骨头那块儿,“啪”的一声,疼得顾秋直抽气。
沈一酌心疼死了,边下手表边咬住了他的后脖颈,“别动,标记呢。”
这招管用,小ogea秋秋立马安分了下来。
价值几十万的手表被沈一酌毫不客气地摘了下来,手表底下,是一根银色的手链,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很细,平时被宽宽的手表带给完全遮住了。
沈一酌手里拿着那块手表,视线落到了顾秋细白的脚腕上。
一个想法突然蹦进脑中。
沈一酌没想浪费时间,直接抄起了顾秋的腿弯,将手表带在了一只手便可握住的脚腕上,心里琢磨着都已经这样了,还是随心所欲点比较好,可不能白瞎了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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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秋醒来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能不能让他好好入土为安。
浑身都在痛。
动一下就跟散架了似的。
昨晚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发情期、信息素、抑制剂、标记、主动亲吻、酱酱酿酿……
还有……那块手表。
现在还栓在他脚腕上呢。
顾秋用脚勾了勾,被沈一酌给扣死了,弄不下来,就在这会儿,一条腿突然压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