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她靠她自己,杀出了一条活路,活得光鲜亮丽。”
她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
你说我不满足。
在孩子重病的时候,她哭着喊着让徐千源送孩子去医院,他却见死不救,因为那个孩子,是野种,她求他给她点钱,他却狠狠地羞耻了她。
她理解他,却无法接受他。
那个时候,她多么的需要丈夫,孩子需要父亲,但是花暮给不了。
孩子过生日,他无法陪着。
孩子受伤了,他无法保护她。
她真正需票的,他什么都给不了。
最后,她坚定地说了一句,“我也要像沈贪深一样,靠自己活。”
他看着她,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这么坚决的神色。
他背对着窗子,光线从他背后投来,他的整张脸掩在阴影里,一双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
他沉默许久,指间的烟燃尽,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手一松,烟头落在地上,在旧地毯上烧出一个洞来。
他站起,拿出一张卡放在床上,“密码和以前一样。”然后出了房间。
她起身,将裙子拉开,拿起卡,将卡折断了。
她要断决关系,她不能再要他的钱,更何况,她已经向沈念深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