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美国的医生赶到,一起对沈郝进行了救治,这一次,治疗的效果微乎其微,她当场昏了过去。
顾奕让医生给她打了麻醉,通过这种方式,让她休息。
她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醒来,就到处找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别着急,我带你过去。”
顾奕掺扶着她,来到重诊室。
主治医生:“孩子现在是清醒的,你们可以进去和他说说话。”
医生对他们进行了消毒,才让他们进入重诊室。
沈郝看到他们,喊了一声“妈咪!”
她眨了下眼睛,哽咽掉眼中的眼泪,强装镇定地走上去,握起他的小手,挤出一个微笑:“妈咪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他的小手尝试着去握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妈咪,对不起,我生病了。”
她的眼中一下子蓄满了泪水,头别过去,让儿子看不到她的脸,轻轻捋着他的头发,用力哽咽掉眼泪,张口说话,下巴上的肌肉直抽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生了很严重的病我一直都知道。”
沈念深一直为他营造出正常孩子的生活环境,连吃药,都变着方式,让他觉察不出来,其实,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知道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
她摇着头,咬着嘴唇,生怕一张口,自己就哭了出来。
“这一次,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她的心被揉成一团,痛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