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泱泱有些失落,正要往回走,忽然从楼上看见了客栈院里的一间柴屋亮着光。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
唐泱泱边想着,边翻下栏杆轻跃下去。
狭小的柴屋,昏暗的烛火。
还有鲜红的血。
捆着手脚的人,嘴里被塞了抹布,浑身是血。
齐七刚挑了叛贼的脚筋和手筋,此刻上前将人嘴里的抹布取了下来。“你招不招?是谁让你引走其他暗卫的,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叛贼虚弱至极,却是不肯开一口。
齐七皱眉,望向正中的主子。“主子,怎么办?这小子嘴硬得很。”
楚修胤撩起阴鸷沉沉的眼,“既然不愿开口,留着舌头有什么用。先拔了他的牙。一颗颗拔,什么时候想说……”
叛贼抬起嗜血的眸,“楚修胤!暴匪,你个杂血!杂……”
齐七立马将抹布给塞回去。
叛徒出不了声,只能恨恨直瞪着楚修胤。
齐七:“殿下,要不今日先到这里?吵醒了其他人就坏事了,明日属下再好好审?”
齐七话没完,就见手中的匕首被主子接了过去。
叛贼看着走近的人,眼里闪过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