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见到他之后这是她最激烈的反击。
这臭脾气,跟萧雨寞认识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摸了摸被她拍过的脸,他的眸子越发深谙似海。
本来这周苏霖应该去门诊,可有了萧雨寞的授意,她仍然呆在病房。
苏霖下班后就去照顾晨晨,这个娇纵难搞的小男孩。
说白了,他跟他爸爸一样让人恼火。
苏霖进去的时候保姆——也就是那天打丸子的那个中年妇女正在给他喂饭。
手术后的小孩眼睛蒙着纱布,脾气大的要命。
苏霖一看饭盒里的饭,顿时皱起眉头。
排骨、榨肉排,还有鸡腿儿,全是油腻的食物。
她好心提醒,“他刚做完手术,不能吃这些不消化的油腻食物。”
保姆一看她就来气,“你不是那个野丫头的妈吗?我们有钱爱吃啥就吃啥,用的着你来指手画脚?”
“我是孩子爸爸要求来照顾他的医生,不让他吃这些是医嘱,给他弄些清淡的粥来。”
苏霖提到了萧雨寞,保姆的气焰顿时下去了很多,不过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她把一旁的保温壶打开,倒出一碗海参粥,“谁说我们没粥,这不是吗?”
给一个有心脏病的孩子吃这个,真不知道萧雨寞这个保姆是怎么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