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穿围裙吗?”缪宣继续道,“因为刚才给蛇剥皮的时候把血溅到围裙上了,所以弄脏了。”
“那条蛇挣扎得到处都是血……蛇的精力可真好。”
百里刑听着缪宣的挤兑,倒是慢慢笑起来。
“谢谢夸赞,小宣也很厉害。”
缪宣眼神死:“我不是在夸你……起开,你戳到我了。”
百里刑毫无歉意地道歉:“啊,抱歉,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毕竟蛇的精力总是很好。”
缪宣慢慢放下了勺,单手按住了案板上的刀:“如果不能控制的话就剁掉好了。”
“反正割掉一个还剩一个,两个都处理掉皆大欢喜。”
“这样可是不行的。”百里刑伸手覆在缪宣按着刀的手背上,“这种刀具不可能割破我的鳞片,小宣可以试一试别的方法。”
“也许用牙齿能够咬断也说不定呢……要不要来试试看?”
缪宣:“……”
果然比无耻我是不可能赢的
他想了想,决定和百里刑讲道理:“我最后说一次,下次再也不许超过十二个小时。”
“嗯,好,是我的错。”百里刑千依百顺,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如若再犯错,它们就随你处置。”
缪宣:“……”
“我跟你讲。”缪宣把钢勺往汤锅里一顿,“再有下一次,剥了皮锅里炖的就是你。”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