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沉说起这个有点不以为然,他除了怕神隐,其他什么事都不怕,被人说是变态到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不就是爱玩了点,爱施虐了点吗,他也没要人命啊,而且都是两厢情愿不是。
“那就处理干净。”
“啊?”
花沉一时有些蒙。
夜斓此刻道:“您以前怎么处理玩坏的女人,现在就怎么她,不过,相比要干净一些。”
花沉的脑子这叫一个快:“得罪你们家先生了?”
“得罪,您撞门的那位小姐了。”
“……”
花沉这会心拔凉拔凉的心虚,之前那女人好像说什么来着?好像说带他们去找一个女人,那女人够味,绝对够他玩的,当时他好像还答应了。
额头开始冒汗,背脊也生寒,花沉害怕到死。
神隐突然抬眸看向他,嘴角的弧度开始下垂:“你打了她的主意?”
“怎么会呢,没有呢,一点都没有……”花沉都快被吓哭了。
“钱记得到账,就当你的份子钱了。”
“??”
花沉一时没听明白,这个份子钱的含义。
神隐缓缓站起来道:“纸醉天前段时间闹的事有些过了,这段时间最好收敛一些,否则,刚开始营业又要关门,到时候,我可不管你了。”
这大概是这两年,神隐和花沉说的最多的一次,不自觉,花沉心底有些开心,脸上都带上了笑容:“嗯嗯嗯,我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