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像是反问，却是肯定。

“以前若曦说过你很多。”说完，伊九爱歉意一笑，“抱歉啊。”

这事，宋清应该不喜欢别人提。

宋清喝了口水，淡漠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薄情？”

毕竟，除了一个顾若曦还有一个伊清漪。

伊九爱摇头：“你有洁癖，我能理解。”

这事病，总不好勉强病人。

宋清顿了下，凉声说：“不仅仅是因为有洁癖，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

伊九爱愣住，江都传闻里，他和顾若曦可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感情不是一般的好，之前出国都还带着她。

“很奇怪？”宋清随意的靠在扶手上，第一次那么放松，“宋家和其他家族没什么区别，他们需要联姻，我不过是从小就被订出去了。”

宋清的措辞，让伊九爱轻叹，他似乎总将自己看成一个货物一样，说的随意。

许久，伊九爱道：“如果没有感情，在一起或许也不是什么好事。”

“是啊，不是好事。”

不管是顾若曦还是伊清漪，在他手中都没有讨到好处。

宋清看向她，看似无意道：“你年纪还小，对神隐为什么那么喜欢？”

说到神隐，伊九爱的眼睛都在发光，她甜蜜道：“因为他就是他啊，我就是喜欢，喜欢他的手，他的脸，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