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云都之前，半安告诉我，他有个姐姐，要我替他看看，你要是真出事了，他可能会……”靳凡臣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真的只是因为半安？”伊九爱不相信。

“至于其他的事，我们也算是各取所需不是吗？”靳凡臣笑，可笑不达眼底，“你是聪明人，况且你背后的神隐我也惹不起，这次，也算是个人情，好歹够你以后帮我一次，不行？”

“这世上，人情最难还。”伊九爱脸上的笑也沉了下来，“况且，我怎么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好人呢？”

“我是不是好人，你可能也不在乎，你只要知道……”靳凡臣靠近她，哑声说，“……你的姐妹们还在等你就好。”

伊九爱向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了些，隔了好一会，才道：“靳凡臣是吧，我记住了。”

靳凡臣嘴角一勾，听着外边的爆裂声，笑得随意，指尖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打碎着房间内的酒瓶。

地上的池言没一会就醒来了，空气中强烈的酒香还有一阵阵的爆炸声，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

“靳凡臣，你要做什么？”池言恍惚道。

“不知道池言少爷还记不记得两个月前，你在精神病院错手杀死的孩子。”靳凡臣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当时你其实是清醒的吧？就算你那玩意儿再冲动，至于对个十三岁的孩子下手，还是个又心脏病的可怜孩子。”

“你——”

“那孩子是我故友的宝贝，本来那天，我是要去接他回家的。”靳凡臣将手中的烟仍在了地上，瞬间，大火燎原。

池言瞪大了眼，无力的身体，只能看着靳凡臣越走越远。

不，他不洗死，真的不想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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