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夹起一块炸鸡,“条野才是,吃得太少了。”
正常大小的方桌,四个位置,只有自己这一边是没有盘子塔的。
银发猎犬看了看自己吃完的一份食物空盒,“我这是正常食量。”
和晖看看依旧在进食的棕发猎犬,“那末广呢,他和你的运动量呃。”本来想说他们俩的工作都是看护自己,按理说消耗的能量应该是一样的。
但那时按理说。
末广因为“随心所欲”的性格,总是会不分时间场合、莫名其妙的开始锻炼。
金发青年悄咪咪的瞥了一眼条野的细胳膊细腿。
怪不得吃不了多少。
消耗不大,又是个身子板弱的,唉
想想小菊花(对条野的“爱称”)换是个盲人,都说残疾人会有心理疾病,小菊花一定经常感到郁郁寡欢,和小梅花(末广的“爱称”)一起工作会感到格格不入这样的生理心理双重打击,怎么吃得下饭。
脑补了小菊花的悲惨过往,和晖被自我感动到了,吸了两下鼻子鳄鱼泪换是没滴下来。
「听」到一切的条野:
都不知道是王表现的太明显换是自己的听觉分辨力又提高了。
可不论哪一个,都没啥值得高兴的。
条野发出“只有我一个正常人身边都是智障”的无语气质。
get到气质的和晖不服:“都说了我饿了七天七夜,多吃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