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的话,等缘儿和元家小子成婚了,想来师父会想办法重新提起收徒一事。哎,这样一来,师父的衣钵传人身份,配缘儿,两人也算门当户对,将来能少很多流言蜚语。”姜良松感叹道。
姜良柏摇头:“大哥,流言蜚语都是弱者的无能狂怒,真正内心强大的人,是不会被外面人的几句话打倒,我相信咱们家缘儿和锦绣都不是那种懦弱之人。”
“你倒是相信元家小子,既然你一早就想到了这一茬,为何没提醒大哥?”姜良松有些不高兴道。
“木已成舟,提醒又如何,元家小子不是咱们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您别小瞧了人,那小子精着呢,还爱记仇的很,是个能屈能伸的性子,当年我就瞧着不是个安分的主儿,果然吧!
大哥你想开点儿,这件事真是你师父在后面撺掇的话,就算没有谢六和定王出面,也会有别人出来帮他老人家达成心愿的。”
姜良柏说的有些心累。
另一头,等元家人前脚离开,姜老将军毫无形象的摊在椅子上,对身边的夫人道:“我真没想到元家能拿出这么多聘礼,这些聘礼娶个郡主公主都够了。
现在的商人都这么赚钱的吗?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我都有些心动了。”
姜家两位公子刚送走客人回来,听到他们爹的话,双眼放光的看着老将军。
谈聘礼的时候,两人守在自家后花园那边,压根儿就没赶上好时候,现下一听双眼立即亮起来。
姜良柏道:“爹,有多少银子?能让您一个抢过燕国国库的人都眼热?”
他们姜家的产业这几年蒸蒸日上,虽然手里有些银钱都接济了军中退下来的老部下,留不下什么,但见过的是真不少。
姜老将军和妻子对视一眼,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等你们见着就明白了。”
倒不是对元家的聘礼眼馋,纯粹属于好奇,好奇元家的家底到底有多深。
然后两人没先见着元家给姜家的聘礼,倒是见识了一番元家给珑玉县主那边的聘礼。
周文作为元家唯二的男子,锦绣的兄弟,给珑玉县主下聘那日,姜家这边无论如何都要去撑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