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盏垂眸。
感动又哀伤:“可我们回不到当初了。即便,你还是你,但我也不是我了。”
从医院回来,司机如实说了出去的路线。
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陆栖川冷然邪气,无情捏着她的下巴:“怎么,老情人生病住院,你就那么挂心。上赶着去看他,来,好好说说,你们在病房里做了什么?”
对于这个邪魅男人难得的误解。
夏盏忽然有了丝快感,小白兔的她已然变了。
她慢慢笑起来:“你在气什么?我在你眼里,充其量也就是个玩物吧。玩物而已,何必上心。”
如果陆栖川不是个半疯子。
如果他再像上次醉酒,那样卑微真诚,把心底的话说给她听。
夏盏是会相信的。
但他肆意惯了,又在吃醋的气头上。
只会更无情冷血,剥落她全部的妄想。
他靠近,低眸,鼻息与她的就快交融。
眼神凌冽,嗤笑,放缓了语速,把每个字说清楚给她:
“我陆栖川的玩物,就算是哪天厌烦了,我不玩了,也轮不到他顾璟。”
这话渣男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