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针了?”
“对。”安沐想起自己对疼特别敏感,“你疼醒了?”
简以溪“嗯”了一声,转过身挣扎着自己兜上了裤子,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似乎有些不敢看她。
“我……我想……想上厕所。”
“我扶你去。”
发烧很容易脱水,不想去厕所就是前兆,简以溪想去倒是好的,起码说明她还没到脱水的地步。
安沐扶着她下了床,扶着进洗手间,怕她一个人站不稳,就在单间外等她。
等了半天,没听见有什么动静,简以溪挣扎着就出来了。
“你怎么没……就出来了?”
简以溪僵了下,没想到她居然能问出这种话,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我……我那个……该输液了,先出去吧。”
安沐蹙眉扶着她出来,手下滚烫的体温让她反应过来。
难道是因为……她碰了她的尾椎,所以她才想上厕所?
这在医学上是有依据的,尤其简以溪还在发高烧,自己的手相对她来说又是冰凉的,影响就更显著了。
有了医学手段的刺激还不能正常排水,简以溪难不成今天一天都没喝水?
那句话果然是对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发着烧还不喝水,这可就真是自作孽。
安沐扫了怀里的简以溪一眼,简以溪垂眸挪着步,唇抿着,斜眸偷瞄了她一眼,又赶紧转开,耳朵尖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