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毛毛瞬间消了音。
好半天,毛毛才清了清嗓子,小小声道:“我能说点儿正经事吗?”
——意思是之前说得都不是正经事?
安沐没理她,反正理不理毛毛都会继续说。
毛毛果然继续道:“你还住校吗?”
“住。”
毛毛啧舌,“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学校又不算远,你又有车,何必非去宿舍挤?咱俩一块儿住不好吗?”
“不好,你太吵。”
“那我安静点儿还不行嘛~~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
“那可太多了~~我怕人也怕鬼,怕送外卖的还怕修水管的~我一个单身女人,真遇到个居心叵测的,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被人又杀又奸又奸又杀的,我都没地儿哭去。”
安沐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说点儿吉利的?”
毛毛没忍住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封建迷信?”
“未知的都是不确定的,不要以为人类无所不知,实际上,人类所了解的只不过是这世界的亿万分之一。”
毛毛被噎了下,道:“我跟你讲科学,你跟我拽哲学。”
“我说得就是科学。”
跟安沐斗嘴,别说是毛毛,简以溪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