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我知道你看她病成这样心里气得慌,我也气得慌,我都恨不得揍她一顿,让她这么不爱惜自己!可想想昨晚她那么操劳地给咱们做鸡,你忍心再跟她生气吗你?嗯?”
安沐又瞪了毛毛一眼。
“也没见你少吃。”
“我……我不那是怕辜负她的好意嘛。”
“那也没见你拦着她别做。”
“我……咳咳……”
毛毛倒不是被堵得没了话,她是知道自己早晚斗不过安沐,何必再浪费唇舌,再者她也确实后悔昨晚没拦着简以溪。
简以溪听她们说着,小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不是做鸡……是做板栗鸡。”
这本来也不是说给谁听的,偏毛毛耳朵尖就听到了。
“你说什么?这有什么区别吗?”
简以溪躺在病床上,烧换没彻底褪尽,换有点迷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嘀咕了这么一句,就是听见毛毛用了那词,下意识反驳。
“鸡是鸡,板栗鸡是板栗鸡。”
“板栗鸡难道不是鸡做的?
“是鸡做的,但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我昨晚吃的不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