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轻又要重,要不要这么难伺候?!
安沐尝试不轻不重。
简以溪:“这边这边,对对对,就是这儿,再按按,嗯~~舒服,这两天正腰疼,按得好舒服。”
简以溪:“嘶!哎呦!你干嘛拧我?”
——拧你都是轻的!
安沐决定化繁为
简直奔主题。
“啊~嘶~疼,疼疼疼~安沐,不是我说你,你那是手吗?你那是没打磨好的烧火棍吧?”
安沐额角的细筋都逼起了一条,真恨不得缝了她这破嘴。
——昏睡的简以溪怎么摆弄都乖乖的安安静静的,换会撒娇似的哼哼唧唧,可比现在可爱太多了!
“你故意找茬?”
“没有,真没有,我是真怕疼。”
简以溪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乖顺的像只待宰的小绵羊。
然而这都是假象,安沐换没动一下,她就嘶哈嘶哈直抽气,小脸都要皱成包子。
“没事,不用在意,你继续!”
简以溪闭上眼攥着拳头,不仅小绵羊,换慷慨赴死状。
安沐突然就泄了气,翻身躺倒,背对着她,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