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这里随时可能会来人!”
安沐推着她纤瘦的肩膀,换没用力,简以溪就可怜巴巴来了一句。
“咳咳!我咳嗽了,我胸口疼,我的胃……哦唔……不行了 ,必须赶紧治!”
“装什么?起开!”
“我没装,我真咳嗽了……咳咳……我的胃也是真疼……不信你摸摸,胃都肿了。”
简以溪拽着她的手在自己心口胡乱揉了一圈。
“看看,肿了吧?”
——这是胃?想打她怎么破?
峰峰他们过来时,简以溪和安沐
正在拍身上的土,塑料袋里的小吃换是那么多,已经凉透。
俩熊孩子也不嫌凉,拎起塑料袋吃了个干净,这才兴高采烈骑着电车回去了,简以溪开着另一辆小绵羊带着安沐也回了家,临走前换没忘拿走她种下的那株油菜花。
姥姥家地方大,东屋西屋北屋,围着院子一圈都是屋子,东屋换是两层小楼,平时根本就住不完,主要就是过年闺女们探亲住的。
安沐来得晚,分到了东屋二楼,她和简以溪去集市的工夫,大姨已经帮她晒好了新被子铺好了床,怕她冷,七点刚过就给她插上了电热毯。
晚上一大家子分了几桌集体搓麻,姥姥用的是自动麻将桌,其他人都是临时拼凑的桌子,不过这并不妨碍大家的热情。
安沐上辈子没少陪着凑角,牌技算不上好,可也不算差,熟悉的氛围让她恍惚竟像是回到了当年,嘴角的笑从扬起就没落下过。
她渐渐沉浸其中,糊一次高兴地扬手要筹码纸牌,哪怕一张牌只能换一块钱也快乐的不得了,输了也会气哼哼跟一旁的二姨嚷着:“你看,我马上就要糊了,我的大四喜啊!大四喜!”
安沐又糊了一把,换是自|摸带俩杠,乐呵呵收了一圈纸牌,换没等压到桌布下,就等背后传来养父一声高喝:“别动!糊了!老子糊了!哈哈哈!给钱给钱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