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能在一群小她十几岁的小孩面前失了威严,于是她退一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话是说得比较重,但说的都是为了你们好。我也不知道曹枚遇到了什么事,如果心情不好,自己调整一下,以后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这样非常不专业。”
保姆车开回他们的小别墅,经纪人没跟着他们下车,车子调了个头走了。
今天纪灼比凌泉他们早回来,知道凌泉收工了,提早在门口蹲人。
结果凌泉只是跟纪灼打了个招呼,就跟去曹枚的房间了。
纪灼被关在房门外,顿感悲从中来,不过他也看到了曹枚状态不好,就没多说什么,也回了他们的房间,玩着手机等凌泉出来。
凌泉在曹枚那屋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回到他们房间的时候,纪灼把手机盖在脸上,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一听见开门的动静,纪灼弹了起来:“去给别人当知心哥哥了?”
凌泉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能算是。”
理智上纪灼觉得队友伤心难过,凌泉去安慰人家一下再正常不过,但又忍不住泛酸:“唉,我也好难过。”
凌泉很配合地搭他的戏:“那你怎么了?”
纪灼哀叹道:“今天赚的没我想象中的多。”
“……”凌泉无语,“哦,好遗憾啊。”
纪灼最近一直在搞钱,出道以后出外务拿的酬劳和自己以前的存款加在一起,不算多也不算少。和简叔叔混熟之后,对方直接把自己的理财顾问介绍给他,当作顺手帮他管一下钱了。
还真赚了不少。
他想赚钱,自然不是为了囤着。
他知道自己没法长期走唱跳艺人这条路,毕竟身体状况在那摆着,虽有遗憾,也别无他法。哪怕现在还在团,还能上舞台,在编舞阶段他分到的art也多半是些不怎么激烈的。人人都担心他再折腾下去,腿会真的废掉。他自己也怕。
有幸能作为一名偶像出道,在舞台上闪耀过,他也没有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