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道:“哦!我是汉州人!”
“汉州!那不巧了不是,我也是汉州的!”周早一拍手。
莲香也一拍手:“真的呀!哎呀太巧了!老乡啊!”
树梢上的宣鹰挠了挠后脑勺,“他们怎么回事,一人说一个地方?”
一旁的宣文点点头,原来她是汉州来的啊!
子时已过,外头狂风大作,好似要下雨一般,这段时日雨下得勤了些,每日都阴雨绵绵,空气中都透着湿意。
从二翻来覆去,终于有了些许困意。
他好好想了想白天的事,想了想薛景的反应,那么自然,恐怕是自己多想了,重生这种事本就匪夷所思,哪有可能连皇上也是重生的呢!
思及此,从二不禁想着,若是皇上真是重生的就好了……他有好多话想和皇上说呢!
从二打了个哈欠,没多久便熟睡过去。
黑暗中,一旁的薛景凝着他,到此时才有了动静,将从二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再动就滚出去!”
从二僵住,不敢再乱动。
两手抱在胸口,从二难受得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乱动的,我睡不着……”
他们刚刚在沛州落脚,寻到一个破旧无人的茅屋,他白天修补屋子,下午又跟着邻居去学种田,今天一天,他磕得浑身是伤,又满怀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半是激动半是难受,这才睡不着觉。
一旁的薛景闭着眼睛,蹙起眉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