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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星沉被他蹭得躺不住,连忙勾着他的腰按了一把他的脊背,“老实睡,要不等会儿就都别睡了。”

戚月落被他说得缩了缩脖子,乖乖贴着他“嗯”了一声,“就睡啦就睡啦,沉哥别弄我。”

这一声作死的“沉哥”喊得施星沉立刻红了眼,不管戚月落后边怎么求饶,施星沉都坚持在他腰腹削薄的肌肉上留下一串牙印子。

第二天闹钟响了,戚月落起不来,抓着施星沉的手一个劲儿地咕哝喊疼。

施星沉问他哪里疼。

戚月落说后背肚子都疼,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愿意起来。

施星沉只好掀开他的衣服检查,红红的牙印已经淡了一点,虽然很明显,但是看着一点儿也不重,他伸手蹭了两下,戚月落就绷不住痒意笑了一下。

“别碰我啦,我就是想赖床。”

施星沉纵容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然后把他抱起来帮他穿衣服,拎他进去浴室里洗漱。

一出卧室,戚月落立刻就收起了那股黏人的劲儿,特别独立地自己拿书包下楼。

楼下宋湲和戚正儒正在聊新闻,没怎么注意他从施星沉屋子里出来,看了他俩一眼又继续聊了。

新闻戚月落不爱听,但是他还是磨磨蹭蹭吃了很久,直到施星沉勾着他的书包带子提醒再不出门就要写检讨了,他才匆匆把剩下的半杯豆浆喝完,然后起身跟着他一起出门了。

一下台阶,戚月落就忍不住跑上去用肩膀撞了撞施星沉,小声说:“我觉得老戚跟宋湲女士和好了。”

施星沉伸手替他正了正歪掉的书包带子,“很高兴?”

“当然啦,”戚月落心情好得直接就牵着他的外套衣摆往前走,“有你,有老戚,还有宋湲女士,大家都好好的,我就很高兴。”

施星沉由他牵着,抬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按了一下,“小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