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落摇了摇头,“没事,还能苦中作乐。”
能说这话,就证明真的没事了。
施星沉仰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今天早点睡,我给你念故事书,刷牙了没有?”
戚月落点点头,“刷了。”
“真棒。”
施星沉用哄小孩的口吻夸了一句,然后去行李箱里拿了一本特意从杭州老家带回来的灵异故事短篇小说。
那是以前他妈妈用来垫桌脚的,被戚月落抽出来当宝贝似的擦干净了。
“上回念叨了那个女人脑袋掉了,”戚月落边掀开被子边提醒他,“就那个男的发现自己踩到一颗头那里。”
“嗯,我记得。”
施星沉躺下把人捞到怀里,一只手绕过戚月落的脖子去捏他脸上的小奶膘,“你听那么多这些不会做噩梦吗?”
“不会啊,我睡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戚月落翻身趴好催促他,“念吧念吧”
“嗯。”
查分那天,戚正儒和宋湲比戚正儒和施星沉这两个当事人还紧张。
向来主张不许封建迷信的老戚甚至还大清早就焚香沐浴,上香给祖先,神经兮兮地要戚月落用柚子叶洗了手再输入准考证号。
后来还是施星沉提醒了一句,柚子叶是洗霉运的,没事洗可以会反噬,戚正儒才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