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很多很多张照片,全是那些不曾有过交集的日子里,他对她的惦念。
季忱叹口气,默默收好最后一层底裤,四周搜寻着可以藏匿的地方,最后还是放回原处。
明早宿醉醒来,她估计就不会记得了。
季忱弯唇,想到去年她喝醉被他引诱地带上车,抱住他的手臂不撒手,“季忱你能站起来了啊,真的是太好了!”
后来的一切都是彼此心甘情愿。
第二天醒来,明薇喝醉酒断片,不敢相信地捏起被子一角确定和她419男人的身份。
发觉是他,裹着床单的小女人还松了口气。
然后送给他一句话:不守男德,命根骨折。
……
明薇洗完澡清醒了不少,穿着浴袍出来,“你去洗吧。”
季忱上下打量她,轻轻笑了笑,“明天回趟老宅,爸妈担心我骗婚。”
明薇揉着眼眶,睡眼惺忪,“骗什么婚,我头晕,明天再说。”
嘴上这么说,实际是想逃避刚才做的一切挑衅的事情,明薇还有点头重脚轻,一头扎进床上,不动弹了。
季忱慢条斯理扯动领带,修长的手指与领带摩擦发出细簌响动。
明薇脊背一僵,她没忘记某人亲手教导领带的第二种用法。
金属扣弹开,很清脆的一声。